是耐着性子跟他讲道理:“先生,不要说我们没有,就是有也不会给你的,那可是山体滑坡外加泥石流,山上的石头是一直往下落的,稍有不慎就被埋了进去,何况这么晚这么大的雨,周围又都是山石树木,你去了就跟送死没两样。”
霍司奕却不管这些。
别人不肯上去,他得上去,刚刚又一次山体滑坡救援工作因为恶劣的环境因素被迫终止,温诺柔还没有被找到,天气这么冷,雨下的这么大,他不敢想温诺柔现在到底在经历些什么,有多么迫切的在等待救援。
所有人好言相劝,却都没能劝住一个铁了心的人。
霍司奕是偷跑上山的,他什么工具都没有,只有一件雨衣与一个手电筒,傻子似的在山上四处喊温诺柔的名字,声音也被风啸声盖过去。
一针强风吹过来将霍司奕的帽子吹翻,刀子似的风从脸上划过疼得要命,可霍司奕像是没有知觉一样还是忍着痛往前走,刚走了几步,没有看清脚下的路,接着就重心不稳的翻了下去。
一阵天旋地转后,雨衣被尖锐的石子划破,变的破烂不堪,身上也到处都被石头咯疼,腿上胳膊上都有了划痕,甚至在渗出血来。
之后又走了不知道有多久,一个小时,两个小时,还是三个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