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医生让我去看心理,而恰好我的朋友是心理医生。”
“我吃了半年的药,又在疗养院里住了几个月,出院后第一件事就是为自己买了块墓地,生怕自己以后得不到安息,一个星期前我跟泷邺市那边联系,想要把自己的坟迁过来。”
“霍司奕,我其实已经做好了所有的准备。”
所有的准备,都是准备着不再回去。
所有的准备都是身后的事。
她没有想过回去,她根本就没有想过要回帝都,她为自己买了墓地,又把墓迁到了这边,现在想来,也是,温诺柔并不是个喜欢游玩的人,还上学时她最常做的事情就是待在一个地方。
有时是学生会活动室,有时是空无人上课的流动教室,还有的时候是图书馆。
她不是一个喜欢旅游的人,尤其是这样短途旅行。
可她却要去岳西省,说是毫无目的的游玩,四处走走看看。
这哪里是漫无目的的游玩,她早心中早就有了成算,她根本就没想过要回去,更没想过要给自己机会解释。
“对不起”他终于松开温诺柔的手。
这三个字在喉咙里酝酿了又酝酿,最后以十分狼狈沙哑的形式被人从嘴里吐了出来。
“这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