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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有来找她合租的,要么都是异性,要么根本就是两位异性,总之就是在耍她玩。
彻底歇了这份心思,还是因为同一个实验室里的女生晚上睡着觉被入室抢劫。
但是跟一个男人合租到底算怎么回事。
于翩跹依旧有些过不去心里这道坎。
她的朋友很少,于翩跹也很有自知之明,她说话太直容易得罪人,就像当一场观摩手术结束后,别人一周都吃不下去肉,她却能一边啃面包,一边从福尔马林液里搞解剖。
从容淡定的让人咋舌,除却考试时可能有人找上门来请她帮忙恶补知识,平时是无论是外出还是住宿从来都是一个人。
甚至于翩跹自己都没有觉得一个人有哪里不好。
表面的朋友也是朋友。
于翩跹承认自己有点不大正常,毕竟也没有几个正常人,敢在观摩心脏搭桥手术的时候肚子一阵接着一阵的悲鸣。
但是离奇的是房子的事情确实就是这么定下来的。
虽然裴昭长得是不错,但于翩跹还是有些不大情愿,毕竟是个男的。
父母虽然没有早六十年代的思想,但也没有作风开放到任由家中小辈跟个男的,且是陌生的男人同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