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朋友,应该这么说,她没有朋友。
至于陪伴她时间最长的‘恋人’,则是实验室里一批接着一批的小白鼠,即便这样她也从没觉得不妥。
二十三年来也未在他人身上尝过所谓‘喜欢’这样的感情。
在爱情这一方面晚熟迟钝的很,所以刚被告白时她的大脑有些不能反应。
一方面想着他怎么会喜欢自己,一方面又觉得这个人绝对是脑子抽风了吧,他们才见过几面说过几次话啊。
她目光复杂,也没说行,也没有直接将人拒绝,解救气氛的是裴昭老板的电话。
那时候于翩跹略有耳闻说是裴昭的老板不大好,作为一个实习生他必须随叫随到,随时伺候着。
当晚这场尴尬以更为尴尬的情况被躲了过去。
忙碌的生活跟学术上的压力没有给于翩跹一点思考的机会,第三天裴昭忘带家里的钥匙为由,找去了医大。
她当时正在医大附属观摩一场剖腹产手术,她早早就已经决定好了要转科室的事,手术观摩结束后她独自在提着手术刀在研究,裴昭来的时候刚好看到这一幕。
女人提着手术刀,衣服上还有斑驳新鲜血迹,她神情专注,嘴角还微微上挑……
若是个心理承受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