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女人的骂声止住, 左右看看,最后掷地有声的骂出一句‘草, 神经病’就将两个人弃在这里。
裴昭这才后知后觉自己做了些什么蠢事,却没想到青年一点恼意都没有。
反而大大方方的不好意思的笑笑,解释说:“相亲对象,家里非让来见的。”
他也不问裴昭是怎么知道的,就回答他:“是有这么一回事,幸好后来治疗及时, 找到了合适的肾yuan,给我做手术的还是医大附属的于医生帮忙做的,后续护理也是她亲自看着的。”
青年有些不好意思的搔了搔头发:“当时还一度以为人家医生对我有意思,特尴尬。哦对了,先生你是怎么知道我做过换肾手术的。”
他是怎么知道的,于翩跹的重大医疗事故出来后,当他知道这件事情的时候多次打听,偷偷去看过青年几次。
那时候他的脸色白的不像话,嘴唇青紫,他的父母都是老实巴交的打工人,都是白天来照顾他,晚上偷偷在病房走廊里抹泪。
后来裴昭出院的时候就听说医院里死了个病人,急性肾衰竭,一直在等肾yuan排了很长时间的队,听说好不容易找到符合配型的肾,结果不知道出了些什么事,手术的日子一推再推,最后竟没等到移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