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的那个西湖宾馆。
林焰一晚上规规矩矩的,在余倾清睡着后弄好了所有伴手礼,还有答应她的,他第一次尝试的,手绘人物小像,到时候要放在入口处。
用的油彩棒,画里,短发男人和长发女人挨在一起,身上穿着蓝色制服。
他写下名字:林焰,余倾清
再下面一排:秦晋之好,生生世世。
第二天,林焰出发后,瞿队把余倾清喊到办公室,笑眯眯:“你准备准备,也跟着去吧。”
那么重要的日子,很多人一生都遇不到一次,作为家属,去一趟是合适的。
瞿队想得很远:“亲眼看看林焰是多么棒的小伙,结婚了,要是吵架,翻出来想想,就能原谅他一半。”
瞿队捧着保温杯,讲述婚姻之道:“婚姻就是相互支持相互成长的过程,是人生的缔约,我想,他应该也很希望你能去。”
于是余倾清去了。
这一路高铁,又是不同的心情。
从高铁站出来打车去西湖宾馆,提前给林焰打电话:“你晚上收留我,快点下来接我。”
电话对面的男人听起来一点不惊喜,这时车正好到门口。余倾清抬头一瞧,倒是换成她惊喜——
“你怎么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