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光诡谲地盯着他,轻轻晃了晃食指,“王德江,你以为你是无辜的?不,你,江英辉,傅禹城,云家坡项目中的倒霉蛋没有一个是无辜的,你们都活该!”
王德江脸上的笑容有些僵硬:“江霍,你这什么话,我……我没得罪你吧,就你跟朝露的婚事,不也是你同意了的吗?我承认,你腿残疾的时候我不大乐意把女儿嫁给你,但这不是很正常吗?哪个父亲愿意……”
江霍没心情听他扯这些没边的,掏出一个白色的玉佩,轻轻晃了晃:“还记得这个吗?”
这个玉佩直径两三寸,小巧精致,中间雕了一只小兔子抱着一根比它块头还大的胡萝卜啃,看起来憨态可掬。这种东西实在不像是江霍这样的大男人会随身携带的。
王德江愣了愣,想说不记得,可越瞧这兔子越觉得眼熟,脸色也越来越不好看。
“看来不用我提醒,你都记起来了!”江霍冷笑。
王德江忽地脸色大变,嘴唇哆嗦了好几下,才从牙关中挤出一句话:“你……你是朝露的什么人?这个玉佩怎么会到你手里?”
“我生肖属兔,这个玉佩是当年我出生时,我父亲拍下的一块极品和田玉,请大师雕刻花了好几个月成了这块玉。”都说玉养人,江霍父亲三十几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