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他那种谁瞅三分钟都想捧他的尿性,进监狱不久就给人打死在监狱农场里了。
得,临死前让他过的好点儿吧。
苏湘玉于是挤了黄豆大的一点牙膏给他。
“苏知青,我原来没发现,你长的还挺漂亮呀。”于磊小心的接过牙膏,乐呵呵的说,跺了跺冻硬的脚,他说:“您人可真好。”
看起来于磊是挺相信她的了,那么正好,趁热打铁,苏湘玉得提煤的事儿了。
毕竟只把鸡棚的温度升到四五度可远远不够,要想让鸡产蛋,鸡棚的温度必须保持在十八度以上才行。
“给鸡用煤?苏大姐,你怕不是疯了吧,它们要的啥煤?”于磊说。
苏湘玉掏了自己的五块钱出来拍在桌子上:“鸡棚里生上煤,最先暖的是咱俩吧,就等于是给自己我加福利,这钱我出,你给咱们找煤,行不行?”苏湘玉说。
现在边城的煤,那得用票买,但是,既然于磊昨天说自己有办法弄到煤,那他肯定就有不用票的门道。
果然,这家伙犹豫了一会儿,才说:“化工厂有个小伙子,手里有不要票的买,你要真想要,我给咱们叫他去。”
化工厂?
那不正是上次从哈林农场求了她的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