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个耳罩。”于磊把那东西挎到了自己的耳朵上。
辣鸡系统,给了苏湘玉一条内裤,就在被窝里,还给了她一个罩子,但是挂在外面的门把手上。
“那是我的。”苏湘玉伸手就要抓,还在被窝里忙忙碌碌提着裤子。
“哟,这大姐看起来挺眼熟啊。”叶向东一把抓过那个罩子仔细端详着:“是挺新鲜的,要说它是帽子吧,两个圈儿都这么小,也包不住脑袋啊,要说它是耳罩吧,这得从上面系还是后面兜?”
说着,叶向东就摘了自己的羊毛毡帽,把它兜到自己脑袋上了。
头上兜个女人的罩子,他也不嫌滑稽。
苏湘玉终于穿好了裤子,跳起来一把夺过罩罩就扔到了床上。
“你是苏湘玉吧,你可是咱们整个边城最大,产出效率最高的朝阳农场里,最优秀的知青苏湘玉同志,你不是说要靠一腔热情撑过冬天,不能浪费国家的一煤一炭?说吧,为什么突然之间就想要煤?你难道不知道享受可耻,劳动光荣?”叶向东两手叉着兜在仿如冰窖般的屋子里晃悠了一圈,转身坐到另一头,于磊的通铺上去了。
这人一张嘴,苏湘玉认出来了。
他居然就是曾经嫌她牙齿黄,给了她一管牙膏的那个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