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湘玉并不理他。
于是,叶向东又说:“梅干菜没你想象的那么容易对付,你知道我幺舅韩慎,但我肯定你不知道,整个首都,就没有他怕的人,但你知道他怕谁不?”
“谁?”苏湘玉说。
说起自己前世的丈夫,总归,女人八卦的心就会蠢蠢欲动。
叶向东掰着手指头说:“工农兵大学管吃管住这个你是知道的,大家伙儿同寝居,梅干菜的大孙子冯兴帅孩子虽小,但是个老肝病,而他自己呢,把这事儿瞒的还挺好,跟宿舍的同学们一块儿一块儿住,我幺舅发现之后,不过把这事儿在宿舍里通报批评了一下,你猜怎么着?”
……
“梅干菜和冯明艳俩从上到下,把我幺舅还在东北的时候,上初中时的同班女同学都给找了出来,让人当面指证他耍流氓,害我幺舅差点跪下给梅干菜求饶,这事儿才算过了。”叶向东说。
永远皮笑肉不笑,一副天下地上唯我独尊的韩慎,居然差点给梅干菜跪着求饶?
这事儿苏湘玉确实想象不到。
“那行吧,咱们就看着,是梅干菜赶走我,还是我赶走她。”苏湘玉只笑了笑,说。
真是奇哉怪也,就结婚那天,她也没今天这么漂亮啊,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