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就我这身板儿,差点没累死在沙场,不过好歹算是回来了。而且工作还不错,回家喝口水,再到政策处找徐建东买两句人情让他开个介绍信,我立马就得去东郊养殖厂。”梅宪说。
叶向东心说,好吧,又是东郊养殖厂,他最近看来是跟养殖厂干上了。
“对了叶哥,你到底找了个什么神仙结婚,梅干菜说是个妖精,你小妈说样子还不错,但要论私底下整人,那个女同志称第二,没人敢称第一,咱们梅君倒夸她夸的厉害,说养殖方面是一把好手,你也是跟我们一样。馋肉馋坏了,才会屈服于一个养猪的女人?”
梅宪唧唧呱呱,几句话,就把苏湘玉描述成了一个只会养猪的泼妇,还是不需要骂街就能叫人举手投降的那种。
但叶向东可没跟他瞎起哄,捶了梅宪一拳头说:“瞎想什么呢,你嫂子就是仙女下凡,在天上,那都是七仙女那种,嫦娥那种在她很前都排不上号儿。”
老北京孩子瞎贫嘴儿,贫起来就没个完,但向来,这些孩子都是心里有杆秤,不会乱来的那种。
骑着自行车把梅宪带到他家门口,叶向东问:“你得罪过徐建东吗?我听说是他举报的你。”
“得罪?没有啊,我们谁也没得罪过他,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