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人啊,好多兄弟呢,你总得想办法弄点钱,让我堵堵兄弟们的嘴吧?”丁保国说的很诚恳。
但是冯明艳显然给打击坏了,顿时呜呜咽咽的就开始哭了:“白眼狼,没良心的徐建东,我可是因为同是边城老乡才帮了他一点忙,他这是往我身上泼污水呢他。”
“那您说说,这事儿您想咋办?”丁保国笑嘻嘻的问冯明艳。
这种事情,让冯明艳一个女同志怎么办?
想当初,徐建东为了她而结扎的时候,她还觉得徐建东是个有担当,有责任心的好男人呢,谁知道他的骨头居然那么软,一进去就把她给咬出来啦?
“钱不是问题,我给你想办法,但是小丁,姨想跟你说句掏心窝子的话,你们G委会里不是经常有上吊的,自杀的,徐建东难道就没有那种倾向?”由衷的,冯明艳又问一句。
丁保国当时就抽了口冷气:“不会吧冯姨,我们G委会最讲究的就是民主和自由,审问是审问,虽然有时候因为他们死不开口也会给他们俩拳头,但您这种行为,可就牵扯到买/凶杀人了吧?那不可能,我们绝对不可能这么干。”
“小丁,当初你从我们家拿走的东西可不少吧,那些枪,邮票,还有好些个国家领导人的信件,那可都是文物,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