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事情,谁又能说得准呢。”席老太太道。
世事无常,最难预测的便是生命周期。
春日里开得最为饱满的花朵,花期再长,也终有凋零的那天。
“那天,老陆跟我提起了阿衍和小迟的事情。”席老顿了顿,“他没有说什么,但我始终觉得不妥。”
“你是怕小迟的身份影响到阿衍的未来?”席老太太叹气,大概知晓他们的担忧。
席老沉默了很久,久到躲在门外的席迟还以为自己被发现了。
后来才听席老说:“他当时没说什么,我还以为是他退了一步,却未曾想到,阿衍还是去参加了考试。”
席老太太安抚道:“小迟的身份我们瞒得不错,不会有意外的。”
席老摇摇头,“真的假不了,假的真不了,外界畏惧于席家,所以不会过多的去讨论这件事,一旦阿衍走上那条路,小迟的身份就是一把利剑,有心者拿来攻击他的利剑……”
利剑……
席迟有点儿站不住,扶着墙。
眼眶红通通的,却一滴泪也没有。
“我觉得,还是需要和小迟聊聊这件事。”席老说。
“再说吧。”席老太太想起孙女那天一路小跑过来,笑意吟吟的告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