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老一离开,偌大的客厅里,只剩下席迟和陆骁衍二人。
    盯着残破的棋局,席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
    她太沉默了,沉默得陆骁衍有些许的不耐,以往的席迟,并不会如此。
    但两人也确确实实经历过不少事情,她这样,陆骁衍也能够理解。
    陆骁衍不慌不忙的收拾着棋子,摆放分明,他才问:“要来一局吗?”
    席迟微怔,想也不想的摆手,“我对这些东西一窍不通,你知道的。”
    语落,两人都愣了一下。
    安静片刻,陆骁衍揶揄地笑了,“嗯,确实一窍不通。”
    说着他站起身,望向院子,“出去转转?”
    他这么说了,席迟自然不会拒绝。
    这几年老宅的院子变化不小,席老太太在这儿开辟了花园和菜园,每天浇水锄草。
    花园那块地,以前就是片空地。
    陆骁衍随手给花浇了浇水,沉咛须臾,道:“还记得以前,你在这里学自行车。”
    言语间,席迟恍如隔世,眼前生画。
    年幼的席迟坐在自行车上,陆骁衍在后头扶着后座,席曜则坐在阴凉处看戏。
    自行车初学者就是这样,有人在后面扶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