识他之前,他就这样很长一段时间了,睁着眼睛望天花板,整夜整夜的睡不着,这种状态持续了近五年,这五年里很长一段时间里都依靠药物入睡,并且剂量越来越大。”
“他没有跟我说过为什么失眠,但我猜应该就是因为你。”傅彦补充道,“有时候我们几个华人一同出门游玩,他走着走着,忽然就会停下,问他在干什么他也不说。”
“后来他继续深造攻读博士,那晚我们出去庆祝,他喝得醉醺醺的,嘴里念念有词,喊的都是你的名字,说新天鹅堡很美,下次带你去看……”傅彦顿下,眼前的人泪流满面,他也不忍再说下去。
傅彦抽了几张纸给她,“你知道我为什么会叫你过来吗?”
席迟像是没有反应过来那样,怔怔地望着傅彦。
傅彦:“他这次入院说重不重,说轻也不轻,实际上就是事务所分部成立,他作为合伙人之一,又是在国内唯一的合伙人,他比你想象中的要忙碌。”
几乎是将大量的休息时间都给了工作,睡眠时间、饮食时间,都贡献给工作。
昨天下午,陆骁衍被助理送来医院,傅彦直接就找了好友,安排他住院。
但早上查房时,又看他不停地处理工作,思考许久后才找到席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