嚷嚷着他出老千。
方险用手指敲了敲烟头上的灰烬,气定神闲的睨了张诚一眼:“玩不起?”
“谁说老子玩不起?光喝酒多没意思啊,要不咱们玩大点的?输的人无条件答应对方一个要求。”张诚看了姜鲤一眼,笑得有些意味深长,“无论任何条件。”
方险弯了弯唇:“行。”
困得脑袋有些混沌的姜鲤听见方险要和张诚玩大的,心中不由得为他小小的担忧了下。
虽然方险玩牌的技术她都看见了,但俗话说: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
他总不能把把都赢牌吧?电影里都没见过这么演的。
同样担心的不止姜鲤一人,还有大建,大建他在担心自己,他就一简单的打工人,可跟这两人玩不起大的。
“别了吧诚哥?咱们玩牌不就为了娱乐呢吗?咱们就输了喝喝酒得了,同样能达到娱乐的目的。”打工人大建卑微开口。
姜鲤默默点头,表示大建说得有道理。不过,看方险的神情,好像并不这么认为。
“玩不起就起开。”张诚笑,“我跟险哥两个人玩。”
“好的。”大建闻言麻利的起身,把在场的人都给看乐了,就连打瞌睡的姜鲤也忍不住翘起唇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