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险笑了笑,单手揽过她的肩旁,然后接起电话。
不知道电话那头的人说了些什么,姜鲤只听到方险说了声“好”之后就挂断电话了。
“能站得稳吗?”方险把手机放回兜里,低声笑道。
被方险这么一笑,姜鲤觉得自己忒没出息,就接个吻而已,还腿软成这样了,不过还是实话实说了。
“不能……”
“那我们在这里待会。”方险将姜鲤打横抱起放在不远处的石凳上,然后又道,“张诚已经把沈傅阳送回去了,你坐在这里等我,我到旁边抽根烟。”
身体里还有一团燥热在乱窜,不来一根烟冷静冷静,恐怕很难消散。
原来刚刚给他打电话的人是张诚,姜鲤摸了摸自己的口袋,确定钥匙放在沈傅阳的背包里了,于是安心了。
“好。”
方险伸手帮她把头顶上凌乱的发丝理顺,然后掏出香烟和打火机走到对面的石凳前坐下。
姜鲤的视线一直跟着方险,她看到他大剌剌的在对面的石凳上坐下、看到他慢条斯理的从烟盒里敲出一根香烟点燃,然后吞云吐雾。
尽管她和方险之间隔着一棵大树,她只能看到他半张面孔而已。
购物袋里有她刚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