扭去。
“你在做什么?”方险一手端着药一手插兜站在床前看着她。
听到方险声音,姜鲤费劲的翻了个身看他:“不要在意,这是我的特殊爱好。”
“是挺特殊的。”方险神情有些好笑,“过来把药喝了。”
看见方险手上的药,姜鲤才确认刚才那句“你该吃药了”真的只是字面上的意思而已。
想到这,姜鲤突然忍不住咯咯的笑了起来:“甜的吗?”
方险眼皮都没眨一下:“甜的。”
姜鲤信了,一口气就把方险送都唇边的药喝得干干净净,喝完之后脸上的笑容逐渐凝固。
见姜鲤小脸都快皱成一团,方险眸子里的笑意渐生,不过面上的神色依旧如常:“甜过头了?”
还甜过头?
姜鲤觉得这大概是她从小到大喝过最苦的感冒冲剂了,简直跟黄连一样苦,而她最害怕黄连。
“方险,我想吃糖果。”姜鲤蹙眉,“什么口味都可以。”
糖果?
没有多想,方险开口:“好好躺着,我出去给你买。”
方险不爱吃甜的,所以那种甜死人的零食从来不会出现在他家里,姜鲤要吃糖,只能出去一趟了。
见方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