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默默的看着方险不说话。
也许是房间里灯光比较暗黄的原因,姜鲤觉得此刻方险看她的眼神很温柔,温柔得让她一不小心溺了进去。
“你醒了?”姜鲤细语呢喃。
方险只是看着她不说话,姜鲤想起费伯刚才说冯婶煮了解酒汤,于是开口:“对了,你醒了正好,冯婶刚才煮了解酒汤,我去给你端一碗上来。”
说着,姜鲤就要爬下床穿鞋,可是方险握住她的那只手非但没有松开,反而收得更紧了。
“不用。”方险开口。
姜鲤一脸坚持的看着他:“冯婶煮的解酒汤很管用的。”虽然她自己没有试过那解酒汤,但是说话从来不吹牛的费伯说很管用,“就提醒过你不要喝那么多酒吧,看,现在喝醉了不是?”
方险闻言微微扬唇,声音低沉:“你爸给我倒的酒,我能不喝?”
这个问题还真把姜鲤给难住了,确实,从他的立场来看还真不好拒绝。
“我看得出来,爸爸和哥哥是在故意灌你酒。”姜鲤觉得有些过意不去,自家爸爸和哥哥算是在无形的为难他了。
而带他过来的她没能把他照顾好,让他被为难了。
方险轻轻揉了揉姜鲤的手,在上面落下一个很轻很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