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谙“坦白从宽牢底坐穿”原则的安诺,是绝对不会说当年家里几位老人,明里暗里拿他们两人开过玩笑的!
安诺叽叽咕咕说了小半天,时翊才不咸不淡地轻“嗯”了一声。
安诺:“……”完了,好像真生气了。
都怪那个秦霄,居然说拍了耳钉要送给她QAQ,她招谁惹谁了??
磨磨蹭蹭地靠过去,安诺探着身子,从下往上看时翊的表情。小心翼翼地扯扯他的衣袖,软声叫他,“小翊哥哥,理理我嘛。”
小姑娘轻轻软软的嗓音撩在他心尖上,男人垂睫,视线落在她因为俯身而空空荡荡的领口里。
那点因为突然出现的“潜在敌人”而汩汩冒出的醋意,混着快要压不住的躁意和眼前的风光,让他不由地喉结一滚。
车厢里绕着歌手轻金属感的性.感嗓音,浮着“It fells so amazing,and you stimute me,and you make me want you more and more……”这样的应景歌词,时翊抬手捉过她拉着自己衣袖的手腕,倾身压过去,封住她的唇。
用实际行动来告诉安诺,他想如何好好“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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