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诺有些奇怪,倒也没多想,以为是医院的护士,于是说:“请进。”
房门被打开的一瞬,安诺眼睛都圆了圆,惊讶道:“怎么是你啊?”
秦霄边阖上房门,边啧了一声,一脸无奈又很受伤的样子,“这么不欢迎呢?”
“……”安诺看着他身上的白大褂,眨眨眼,“不是不是,你怎么穿得……”像个医生呢?
秦霄走过去,手心里还拿着一小瓶扎成球型的海棠花。
“手术结束了,过来看看你。”秦霄把小白瓷瓶搁到安诺床边的小柜子上,非常自觉地拉了一张椅子,坐了下去,“我就在这家医院,只不过在神经外科而已。”
安诺:“……”行叭。
人家探病送花,这位送花还自带花瓶。偏头看了眼柜子上的重瓣海棠,粉粉白白,还怪好看的。就是——
“谢谢啊,可是我也不住院啊。”安诺看着秦霄说,“好浪费。”
眉眼微挑,秦霄无所谓地说:“你待的这一个小时能看见,就不算浪费。”
安诺:“……”
“那个,你找我有事吗?”眼神朝门口瞟了瞟,心里念叨着时翊怎么还没回来,安诺问秦霄。
秦霄嗤了一声,气笑了,“你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