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浴血奋战这种事,时翊还没禽兽至此,委实做不出来。小姑娘身体要紧。
至于用其他办法解决一下,时翊又舍不得。她虽然手伤好了,毕竟这项纯靠手速的运动,也还是挺累人的。
于是乎,只能非常郁闷地抱着小姑娘老老实实睡了一整晚。
看着时翊吃瘪又无可奈何的样子,乐得安诺半夜里差点唱一首《翻身农奴把歌唱》。
第二天一早,一整夜睡得极其安稳的安诺,是被身后的时翊蹭小动物似的蹭着颈窝蹭醒的。
迷迷糊糊弯着唇角翻了个身,搂住时翊的腰往人怀里拱了拱,安诺带着刚醒的鼻音,拖着带笑尾音说:“早。”
时翊轻笑,回抱住她,低头亲了亲她的发心,嗓音微哑还带着点戏谑的笑意对她说:“早,老婆。”
“……”安诺一愣,对这个突然转变的称呼,莫名觉得有点脸热。并且不想回以他对仗工整的称谓。
于是装死,埋在男人心口,放缓拉长了呼吸,只当自己又睡着了。
时翊也不拆穿她,无声轻笑,抱着她轻拍赖了好一会儿床。看着吃瘪害羞不敢说话的小姑娘,憋了一整晚的心情都跟着好了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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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诺现在已经恢复了日常练习,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