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没意思,”安诺把手机又塞得深了一点,“一看就没你做的好吃,不看了。”
“是么?”时翊好气又好笑,忍不住拽了拽她脑袋上小孙女送的兔耳朵发箍,“我看你是在看帅哥吧?”
“!!!”他怎么知道的!
“我不是我没有别乱说!”安诺震惊,否认三连。
时翊轻嗤,第一千零一次提醒她,“诺诺,你怕不是忘了,当初是你追的我吧?”
安诺:“……”这男人的醋劲,真是越老越陈啊。
安诺被他拽在手里的兔子耳朵都萎了下去,虚心认错。
屡教不改。
最终,安诺还是没能给时翊做上一顿饭菜。安诺有点小难过,她怕以后,再也没机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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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几天晚上,时翊从身后抱着安诺睡觉,总能在半夜听到她轻嗅鼻子。像是——在无声地哭,又忍不住轻声抽噎。
时翊好心疼,又不太敢问她。害怕她是知道自己,有点撑不下去了。
只是这天夜里落到他手上的温热,实在让他忍不住,轻声问出了口,“怎么了诺诺?”
宠了她一辈子,总把自己心口的温度暖着她后背的男人,声音还是那么温柔好听。不管她多大年纪,还是固执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