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让人觉得他的口罩下面也全是疤痕。
下一瞬间，那男子眨了一下眼，比一般人稍长的睫毛遮住了他眼底温暖的神色。
此时的楚阮阮也需要做一个表演动作，她摆动鱼尾，一个纵身，冲出水面，再俯身下来时，直接旋转了一个圆，身姿灵活，姿势优美。
楚阮阮的脸再次面向观众，她下意识看向了边上的男子，那男子也看着她。
只是这目光让她一个激灵，男子的眼眸再不是她熟悉的眼神，冰冷阴狠，甚至有种她多看一眼，这男子就会冲过来砸水箱感觉。
楚阮阮的动作行云流水，忘了几个规定的动作，她便随心所游，观众看了连声喝彩，私下议论觉得这难度增加了很多，也更好看了。
楚阮阮的表演结束之时，馆内所有观众全体起立，掌声震人。
为了海洋，公主表演一下也忍了……楚阮阮浮出水面，清脆的声音道：“谢谢大家。”
可她的目光却还是不由自主看向那个戴帽子的男子，男子的目光跟先前一样冰冷狠戾，可这一眼，楚阮阮却不觉得害怕，到好像觉得这冰冷只是薄薄的一层，她看到了下面的温度。
楚阮阮对着男子不自觉的笑了笑，无辜而绝美，这才转身去了后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