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狠狠的揉她的脸。
    他也真这么做了。
    在柔安还迷迷糊糊的时候,他抬手,捏住了她的两边脸颊,用力的揉捏着,就像捏的不是她的脸,而是两团绵软的面团。
    柔安吃痛,终于从怔楞中回过神来。
    “嗷,你为什么捏我?信不信我用咏春拳招呼你呐?”
    宁辰笑,手上的动作未停,
    “你觉得你打得过我吗?”
    柔安听他这么问,脑海里不由自主的浮现出宁辰还在香港时,同哥哥打泰拳的画面。
    那腹肌,那身手,呲,打不过打不过!
    也不想打,只想扑倒。
    可那又怎么样呢?
    再喜欢,也不能在吵架这件事儿上输给他!
    于是,柔安强敛下心头的旖念,凶悍回嘴,
    “打不过怎么了?你还想家暴我是咋地?”小姑娘最近迷上了各地的方言,那疙瘩得尤甚。无论最开始用的是哪种腔调,最后都会以咋地收尾。
    宁辰瞥着她,失笑:“你看着我像家暴老婆的男人?”
    听到老婆这两字,柔安心里甜滋滋,黏糊糊的,就像一口气吃下了一整串彩色的棉花糖。
    不过面上,还勉强维持着淡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