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清楚,以他同盛思奕的关系,舒怡和他并不适合有些什么。
那时,他只是单纯地想同她多待几天,谁知后来……
回想那个暴雨的夜晚,一夜毫无征兆。
他打着电筒在画室栽种着他下午从山里采集来的兰花,她在一道惊雷中开了卧室的灯,渡至他身旁,问他,“有烟吗?”
那段时间,尽管舒怡情绪看起来似乎已经好了许多。
但那只是白天。
夜里他睡在自己房间,还是能听到隔壁窸窣的响声:比如来回的走动,比如压抑的低吼,比如床铺猛地一声咯吱——
他的工作室平时只宿他一人,隔音做的并不好。
他于是能清楚通过那些响动窥探到她的内心,她还没有完全放下那些伤痛。
可放下,又哪会那么容易呢?
“我不抽烟。”景淮回道。
舒怡笑了笑:“我想也是。”
说完她转身回房,他却叫住她:“有酒,要吗?”
带着舒怡穿过雨幕,从花房去到收藏室,景淮从收藏架上取了一瓶酒递给舒怡。
那是他种在山上的桑葚去年终于结了果,他一颗颗采了酿下。
舒怡虽不清楚过程,但听到是他自己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