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包有才恨铁不成钢地剜了他一眼。
“愿赌服输是美德,但知错就改更特么伟大!将来你要就这样进社会,别说是我包有才的学生!”
李旭蔫蔫耷拉着光头,彻底不敢说话了。
包有才把夹在胳肢窝里的教材放上讲台,抹了把汗说:“差点让你们这帮小混蛋给气昏头了。”
他朝外面喊道:“屹白,把新同学带进来。”
“屹白”二字让刚刚还笑的花枝乱颤的舒姚哆嗦了下。
脸色陡然一变。
“操,沈屹白不是发烧请假了吗?不对,咱班真来新同学了?”
包有才瞪她,“小姑娘家家的,天天操什么操?”
他问,“要不要我给你本新华字典查查这字什么意思。”
舒姚:“……”
她望天望地就是不看包有才。
须臾,沈屹白抱着一摞书,施施然地出现在教室门口。
阳光从外面照进来,在他身上与发丝间镀着一层淡淡金粼,愈发显得神祗谪仙一般,不似真人。
舒姚好没气地翻了个白眼。
但刚刚还东倒西歪的众人却纷纷坐正身子,“班长”“沈哥”地叫。
虽然叫法不统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