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说后来教练比她惨得多,但她还是坚持认为,能对她这种美人下手,不是太监就是性冷淡。
    揽月把泡面盒子扔到垃圾桶里,伸了个懒腰,他什么时候到来着,她有点想睡了。
    叮咚。
    终于,在揽月眼睛快要合上的时候,门铃响了。她撑开不停打架的上下眼皮,迷瞪了一会,才晕晕乎乎的去开门。
    脑子里还有些反应不过来,怎么那么热,停电了?
    ………
    很好,这下彻底清醒了。
    揽月看着躺在床上光溜溜的小男孩,找出一床柔软的毛毯盖到他肥嘟嘟的肚子上。
    才有空看了看旁边床上扔着的一身衣服,熨烫的整整齐齐的白衬衫黑西裤,标准的陈煜琛式搭配。
    不过…穿在他身上冷冷清清,淡漠如月,裹在一个小娃娃除了当抹布,还能干什么?
    尿布?
    她打开门时,门外就只有这样一个睡着的小男孩,被陈煜琛的衣服包裹着,门外本来该有的男人却消失了。
    估计是有什么事,这么多年,揽月还是了解陈煜琛这个人的,虽然人看上去冷漠,但把一个小娃娃放在地上这种事还是做不出来的。
    问题是,有什么事儿能让从容淡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