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情的样子,曲歆苒有些招架不住,她心如死灰。
    完了,做错事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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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早上,朝阳才微露,连昀鹤就醒了。
    这段时间执行任务太累了,以至于昨天晚上手术麻药散了后。
    他也只是感受着腹部的疼痛,眼皮却完全睁不开。
    后来甚至又一次睡死了过去。
    头顶上天花板洁白无瑕,连昀鹤皱着眉,还没缓过神来。
    腹部的刀伤,每次一呼吸就会牵引得发痛。
    他嗓子干干的,感觉到格外口渴,这才稍稍移开眼,想去寻水杯。
    结果视线往下一瞥,看到了头枕在病床边休息的曲歆苒。
    之前被被子挡住,所以连昀鹤才没有在第一时间看到她。
    连昀鹤轻轻叹了口气,不用想都知道是谁告诉曲歆苒的。
    看曲歆苒睡得正熟,连昀鹤不忍心打扰她。
    他的视线从曲歆苒的眼睫、鼻梁,一路下滑到红嫩的嘴唇。
    目光一寸一寸地从她的脸蛋上掠过。
    好像下一秒曲歆苒就会从自己眼前消失一样。
    连昀鹤的眼底染上笑意。
    还是头一次,在执行任务的时候心里有了牵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