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忘忧赶紧挑了一件裸色纱裙换上,花费将近半小时,画了个纯欲素颜妆,踩着五厘米的细凉高跟下楼。
楼下客厅,叶母正和傅辰砂相谈甚欢,忘忧不知他说了什么,把叶母逗得捧腹大笑。
叶母看见她,连忙说:“忘忧啊,瞧你这梳妆打扮的时间是不是长了点,让辰砂久等多不好啊。”
“辰砂?”一会儿功夫,这么亲热了?
叶忘忧凑到叶母身侧,嘀咕:“妈,你这第一次见人,就喊这么亲热了?”
叶母扯着她说:“辰砂是个好孩子,你对待人家要认真,感情不要当儿戏了,知道没?”
叶忘忧:“……”乖乖聆听,不敢造次。
妈,昨晚你不是这么说的!
女人,你可真善变!
叶母嘱咐完了叶忘忧,不碍着小辈,回了房间。
傅辰砂从沙发上站起,今天他穿了白衬衫黑色长裤,额前的碎发用发胶往后抹去,露出饱满的额头,他今日戴了一幅金丝边眼镜,挡住了那双黑得纯粹无暇的下垂眼,看见忘忧,他摘下眼镜。
忘忧察觉危险,往后退了半步,说话就说话,摘眼镜干什么。
傅辰砂将眼镜轻轻地放在桌上,大步流星的朝她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