膊,衣袖随意的卷了几圈上去,肌肤上几处手抓的红痕伴随几个蚊子包,他毫不掩饰自己的小心机,或许茶到深处自然纯?
叶忘忧有时候都不懂这人的性子怎么能转换得这么快,大抵上辈子是学习四川变脸的技艺大师!
她的情绪没转过来,嗫嚅道:“我看看。”
她伸手帮他把袖子卷好,几道触目惊心的红痕和蚊子包让她皱眉,下意识的说:“我哥他跟你聊什么,聊这么久?看看这些蚊子包,不知道喂饱了多少蚊子”
“有什么事儿不能进去聊,非得到那黑灯瞎火的地方。”叶忘忧越说越生气,蹙着眉,噘着嘴,问他:“很痒吗?有没有药膏,我帮你擦擦。”
“痒。”傅辰砂贯在她眼前装柔弱,眼底总是一副含着雾气的纯良可怜模样,眉头轻颦,他翻找出驱蚊止痒的药膏,很自然地递给她。
叶忘忧接过,没多想,打开药膏,一股子清凉的药味瞬间蔓延而出。
“没有棉签,麻烦忘忧了。”傅辰砂伸胳膊,一副“仗着你不拒绝就要你搽药”的小得意模样,看得叶忘忧心中好笑,觉得这人孩子气。
她用指尖挑了一些药膏,轻轻的涂抹在他的蚊子包上,清凉的药膏沾上破了皮的伤口,似是冰火两重天,又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