挡住。
“忘忧,早。”她有气无力的和叶忘忧打招呼。
“怎么了,脸色这么差?”相比于叶忘忧的神清气爽,娇媚动人,于白陶恹恹的,无精打采,似被风雨蹂躏,零落成泥的落花。
“你昨晚什么时候回去的?”她问。
叶忘忧耳根微红,她装模作样的想了想,说:“不记得了。”
于白陶幽怨的瞪了一眼她,幽幽道:“你们昨晚,风雨声都要掩盖不住了,有没有这么猛烈?”
她的房间与叶忘忧的主卧邻近,大床贴着他们房间的墙壁,昨晚她被屋外的暴雨声吵醒,发现叶忘忧不在床侧,硬是撑着倦意爬起来去找她,而后,她路过叶忘忧的房间,嗯……该听的不该听的,全都听到了。
于白陶不知道好友的声音还能这么娇软妩媚,令人闻之,骨子酥软。
然后,她失眠了,伴随昨夜窗外的暴雨,以及脑海中不断重复的她的娇软之声。
叶忘忧闻言,寻思着,昨晚她的声音有这么夸张吗?
此时,傅辰砂从厨房走出,他围着一条粉色凯蒂猫的围裙,叶忘忧没忍住,噗嗤笑出声来。
傅辰砂神色如常,他端着瓷碟走来,瓷碟里盛放着火腿和溏心蛋。
“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