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依低声骂道,她放下水杯,转而对佣人温声细语的说:“听着,你什么都没看见,没听见,懂不懂?”
佣人点头如捣蒜。
傅英意识糊涂,下意识的抹了一把脸,抹掉脸上的水珠,眼前的重影终于叠成一个人的模样,他费力辨认,认出眼前的女人是他的妻子白依依。
“依依……”他口齿不清的说。
白依依闻言,神色缓和,她点头,同佣人搀扶他上楼,回了房间。
傅英被扔在大床上,他挥舞双手,嘴中说:“渴,好渴——”
白依依走近,弯下腰,按下他胡乱舞动的双手,动作有些粗暴的给他解开衬衫最上方的扣子,听见他的话,起身去给他倒杯水。
喂水的时候,没有往日里的温柔小意,而是野蛮不耐,她把水杯递到他的唇边,二话不说,直接灌给对方。
“不是说渴吗?还不喝!”动作太过粗鲁,导致不少水顺着下颌流淌入脖颈。
“麻烦。”白依依用纸巾擦了擦水珠。
她大汗淋漓,歇了一会儿,又继续伺候酒醉的傅英。
费了老大劲,扒掉傅英身上的衣服,她打了热水来,帮他擦擦脸。
“别喊了,你看人家有理你吗?”白依依听着他低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