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忽然感觉空调太低,打了个冷颤。
瞧见药柜上的胶带,撕下来把另一个青年嘴巴封上。
青年“呜啊”着。
时贺从始至终冷冰冰睨着她,没打招呼,也并不像其他病人那样日常害怕护士。
季桃感觉哪里不对,又说不上来。
她偏头瞅着这个帅得过分的昔日大佬。
条纹病号服穿在他身上略有宽大,却不减他的气质。她忽然想到是哪里不对了,是时贺的眼神?
他一点也不像个神经病患者,他眼神清晰锐利,一点也没有病院里那些患者的呆滞或浑浊!
可中午在住院部楼下他不是正发疯吗?
所以,他现在是正常的吧?
“我是护士,我不会对你怎么样,我来看看你。”季桃用友好情绪先做安抚,“可以告诉我你在看什么吗?”
时贺冷漠的眼神从她脸上淡淡掠过,睨向窗外,周身写着对她没兴趣。
季桃说:“他们没有把你绑起来证明你现在很清醒,你害怕这里吗?”
病房里除了另一个病人的呜咽声便很安静。
嗯?
还是不回答她?
好吧,谁叫她保持着白衣天使善解人意温柔耐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