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华东有了底气也不怕这几个哥哥:“怎么,这么快就得到消息了,呵,只许你们每天进出公司,我就不行了?”
“我现在就是这家公司的董事长了,你们眼红就直说,不要拐弯抹角骂我笨。”
“你是笨吗?你他妈是蠢!”时振气得浑身冒火,热得脱掉西装甩在沙发上,他已经五十岁,生起气来难免要喘息换气,指着时华东鼻子骂,“母亲她怎么就生出你这么个蠢货!你不知道法律不允许法人做精神病人的监护人?他这是想出来找我们算账呢!”
时华东愣了好久。
“我是不知道,但你凭什么老骂我蠢。时贺他现在都疯成那样了,何束文找我的时候特意给我看了他的病历我才答应的。他还住在精神病院,我不是他监护人又怎么样,反正咱们现在捏死他不像捏死蚂蚁一样。上次那场火也是侥幸让他逃的,大不了你再放场火呗。”
老二时康忽然接到一个电话,回来道:“听崔谭说时贺的监护人换成他们医院的一个实习小护士了,叫季桃,因为年轻花痴想把时贺骗出去结婚,刚刚登记回来。”
时振眉心皱起个川字,坐在沙发上沉思。
老三时华启也接到一个电话,结束通话后说:“是何束文打的,他希望时家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