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助理便带着一个卷发及肩,腰细腿长的女人进来。
吴严指着女人让她坐时贺身边,对时贺笑:“给你准备的,戏剧学院大二的学生。”他凑到时贺耳边说,“还很纯。”
时贺渐渐沉下脸色。
吴严没注意到他的变化,沈青留意到了。他含笑说:“时贺,别这样,你很久没跟我们一起玩了。吴严这几个月都在国外,昨天才回国,给点面子。”
旁边顾定荣聊起刚才风险防范的问题,也想留住时贺。
时贺面容冷峻,喝了口红酒压下心头的恼怒,全程跟顾定容谈话,没给旁边坐过来的女人眼神。
吴严悄悄示意女人,女人怔了下捋了捋耳侧的头发,她也想把握住这次的机会。
等时贺的酒喝完,她端起醒好的红酒为他添上:“时先生,我叫许桃。”
时贺拒绝这杯酒的手在后半句里顿住:“哪个桃?”
“桃之夭夭,灼灼其华的桃。”许桃娇俏弯起红唇,“同学都叫我桃子。”
这杯酒时贺接了,高脚杯在他掌心里把玩,余酒晶莹剔透,他掀下眼皮,目光都在这杯酒里。
大家不知道他在想什么,但都觉得有戏。吴严示意许桃的眼神更明显了,许桃心领神会,继续为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