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是困得饥肠辘辘快要哭了的惨状,但眼前女生双颊红扑扑的,吃得也很悠闲。
“下来,我带你走。”
季桃终于察觉到自己在做什么,嘴里的辣条吞也不是吐也不是,她回神的瞬间急忙咽下,但呛辣了喉咙,咳得十分惨烈。
季桃好不容易缓过来下了车:“你,你怎么来了?”
“我听说的。”
季桃好多话想问,但刚刚太尴尬,她不知道说什么好。
她才看见时贺皮鞋和裤腿上都是泥巴,半个身子也都是湿的,裤腿还滴着水。他后头跟着四个健壮的保镖,其中一个脸熟的去过她们医院接尚一。
“跟我走,外边停了车。”
“哪里啊?”
“从这里下道,走国道。”
季桃还有点懵,黄侯也说让她先离开,他自己可以。
时贺回头示意他身后的人,穿西装的青年坐上了黄侯的车。他望着季桃:“给你安排的人,剩下的他会办好,你可以放心。”他朝她伸出手掌,“走了。”
冷风呼啸,脚下踩着冰,季桃只是轻微挪动了下脚步就感到一阵滑。
他不是没有打算再接近她了吗?医院的奖状都撤了。
“这几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