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何束文出现并得知这个消息时急得掉眼泪,把东西交给林阿姨赶去了医院。
    一路上季桃都在自责,打时贺的电话一直没有人接。如果他真的出什么事她肯定无法原谅自己,埋着头,眼泪啪嗒掉在了手机上。
    终于赶到医院,季桃冲进病房一眼看见昏睡的人。
    他脸颊苍白,嘴唇也泛起白。手背上插着输液针管,可能是不常输液,他手背有些肿胀。
    季桃抽噎着擦干眼泪小心为时贺调慢了输液管。
    “时贺,你怎么这么傻,自己感冒还要喝酒。”
    何束文在门口:“季小姐,时先生他是因为得知您跟霍先生拍了婚纱照才元气大伤。”
    “你太傻了,不就是一张照片嘛,以后我跟你拍不就是了。”
    “时先生他当时失去理智很是悲痛。”
    “你平时不是挺聪明的,怎么今天这么笨啊。婚纱照是沈奶奶的遗愿,我只是想让老人开心地走,我会回来跟你解释的。”
    “时先生心里有您,所以才方寸大乱吧。”
    躺在病床上的当事人被吵到,不可察觉地皱了下眉头,似乎在表示他的不悦。
    季桃:……
    她回头朝门口的何束文说:“何特助,能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