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她带来了。”
    周启楠淡声,侧开身,让出跟在她身后的舒意,为她引见。
    “沈伯母好。”舒意打起精神,点头致意。
    看见她,沈晏川母亲脸上的微笑神色消失泰半,不过维持着好教养,礼貌地请她入座。
    舒意沉默着落座,眼尖地瞧见对面陈列架上还摆放了几张沈晏川的唱片。
    在全然陌生未知的环境里看见与沈晏川有关的东西,令她松一口气。
    周启楠似乎只是为了将她带过来,看见她入座,便借口公司有事,转身离开了。
    偌大一个客厅,就只剩一个烧昏了头的舒意和不明其意的沈晏川母亲。
    沈晏川母亲也不急着说话,仍是慢悠悠地修剪着案头几株重瓣睡莲。
    “沈夫人,”舒意只觉得头更晕了,整个人像踩进了云里,她只想赶紧解决这里的事,赶紧回去休息,“您找我来是有什么事吗?”
    “别急,”沈晏川母亲将一株睡莲插进花瓶,“你先坐一会儿吧。”
    她这样说了,就算舒意想起身就走,也只能默默坐在一边,看着沈晏川母亲将面前的睡莲一株株插进花瓶,她似乎很满意自己的作品,左右看了好一会儿,才叫来不知在哪里休息的帮佣,嘱咐她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