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千初浑然不觉,她还盯着画继续上色,淡淡的问:“怎么了?你回来有事?”
“顾千初,我让你在办公室等我,你不是说你有课?这就是你的课?”纪丞爵压抑着怒火,问。
“我记错了。”面对纪丞爵的质问,顾千初就这么四个字回答他。
纪丞爵当然不会轻易放过:“所以你急匆匆的从我公司赶回来就为了给这个男人画画是吗?”
闻言,顾千初隐约感到纪丞爵的不对劲,可是她能明显感觉到纪丞爵的怒火,虽然不知道他为什么生气,但是顾千初不想和气头上的纪丞爵说话,她只能敷衍着,以求能尽快结束这场对话。
“是。”
简单的一个字,就让纪丞爵溃不成军,顾千初竟然承认了,承认她是为了另一个男人而弃他而去。
这一刻,纪丞爵深刻的体会到了“心痛”二字,那是针扎一般的疼痛,可让他心痛的人还风轻云淡的在给那个男人画画。
嫉妒,愤怒侵占了纪丞爵的大脑,他抬手就把顾千初的画从画板上撕下来,然后把它撕得四分五裂。
顾千初还盯着空无一物的画板,显然是不敢相信刚刚发生了什么。
她缓缓低下头,看到地上的碎片,她才反应过来刚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