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知贺双目稍阖,懒散地睨她,声线很低,又透着些无法言喻的哑:“什么?”
    很性.感。
    孟遥咬住下唇,努力让自己与他的气息隔绝,保持冷静自持地说道:“大家都是好同事,钟总您是我的直接领导,您今天喝了那么多酒,让您晚上自己一个人待在家里,我怎么放心的下呢?我又怎么过意得去呢?”
    她语气的微妙转变,让钟知贺再看她的时候,眼里都多了一丝审视。
    稍顿一下,男人玩味地开口:“我虽然是你的领导,但是作为共和国的优秀公民,我认为,现在应该报警抓你。”
    “???”
    怎么又要抓她?
    她现在又没撩他。
    又没说骚话。
    法外狂徒都已经收敛很多了,他还依依不饶步步紧逼,还要报警抓她。
    什么人嘛。
    不知对方是怎么从她脸上洞悉她内心的想法的,反正下一秒,孟遥就听见钟知贺漫不经心说:“不是说你性.骚.扰我。是举报你,酒驾。”
    “酒驾?”孟遥今天为了晚上送宾客的时候听候调遣可是有意地滴酒未沾,所有人都喝酒的时候她在旁边喝小儿科的白桃汁的那种,是以,听他这样说自然很不服,“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