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车子,被她这样盯了两秒钟,有所感知似的,也看过来。
须臾,从她眼中弄懂了她的意思。男人答得很不走心:“那是钟恒生日。”
钟恒生日?
孟遥更惊讶了些。
毕竟他们两兄弟的关系,看起来并不是那么的兄友弟恭。
怎么就到了用弟弟生日做密码的程度了。
驾驶座上的男人打着方向盘将车子开往地下车库出口的方向,见孟遥还在看他,略显无奈地解释:“他自己改的,后来习惯了,就没再改。”
“噢,”孟遥乖巧地点点头,“我没想这样查户口一样,我什么也没问,都是你自己说的哦。”
话音落下,车子刚好开出地下车库,进入奔涌的车流。
年轻男人促然很低很低地笑了声,转瞬便吝啬地收回。
以至于孟遥有些怀疑自己的眼睛,不知道他刚刚到底有没有笑。
钟知贺单手开车,目视前方,伸手过来,在笔记本电脑的外壳上敲了两下,似在提醒:“还不赶紧写新方案。”
……
孟遥所说的新方案灵感来源于刚刚坐在他们隔壁桌的两个女孩那番对话。
事实上,同样作为社畜,孟遥对她们两个说的那些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