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插好牛奶,跟他碰了下奶盒。
她喝了一口才问:“说吧,为什么打架?又为什么跟你妈妈闹脾气?”
须臾片刻,岩睿才开口:“他们说我没有爸爸。”
文诗月一听,基本上能猜到整个事件的过程。
据她所知,岩睿打小就没见过父亲,他随母姓。父亲于他来说是禁区,碰不得说不得。更遑论别人还来戳他痛脚,动了手也是意料之中。
而这孩子性子倔不肯道歉,多半又跟岩香说了重话,才有了晚上不吃饭的事。
“我也没爸爸。”文诗月说。
岩睿以为文诗月会问他之后的事,或者是像老师妈妈一样说教他,怎么也没想到她却说她也没爸爸。
文诗月拎着牛奶趴在护栏上,慢条斯理地娓娓道来:“我是亲眼看到我爸爸去世的,就在我面前。我妈妈为了挣钱养家也顾不上我,我通常都是一个人。”
“所以呢……嗯,我被别人嘲笑没爸爸已经是家常便饭,我又是个女孩子,说骂骂不过,说打打不赢。”文诗月越说越顺口,“我还没有朋友,没人愿意跟我做朋友。他们只会欺负我,剪我头发,给我书包里丢蟑螂,把我锁在厕所里,跟老师告状说我是小偷,栽赃我,我……”
她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