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少在他还没有出现的时候,她身边是有人陪伴,有人真心对她好的。
    当然,他也堵住了程岸的路:“谢谢你跟我说这么多。不过,我是不会给你这个机会的。”
    他知道程岸从南兴回来,找他问了地址。
    因为程岸的一些话,他一刻也不想等了,便连夜开车到了文诗月南兴的家。
    那时候已经是凌晨一点,他便没吵她睡觉,等她醒了再说。
    “你就在车里将就了一宿?”文诗月有些内疚,伸手去捏李且的肩膀,“难不难受啊?”
    “还好。”李且任由文诗月帮他摁着肩膀,“我们在哪儿都能将就,车里算是条件好的了。”
    文诗月自然明白,他们当特警的,以天为盖地为席也是常态。
    但越是这么想,越是让人心疼。
    “傻不傻。”
    “这有什么傻的。你不是睡过我这车,挺好睡的。”李且笑的饱含深意,咬重某些字里行间,话里有话,“以后有机会,咱们再睡一次。”
    文诗月一开始没反应过来,再一咀嚼,他把最后几个字咬的很重,霎时就反应过来了。
    她收回手,扭头看向窗外,感觉脖颈都在发烫。
    他是怎么如此自然又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