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兔?”
    文诗月注意到了他想说听什么,特地换了个词,虽然也没好到哪儿去。
    “我出来喝水。”她抬头看向李且以证清白。
    “你到底听到什么了,就渴了?”李且继续调戏。
    “……”
    “我也没在里面干什么啊。”
    “……”
    “你脑补啊?”
    “……”
    文诗月瞪他,目光总是不经意就落到他的好身材上,简直好到要命。
    她不能再看他,不能再跟他说话,她真的需要喝水降温,太热了。
    “懒得理你。”
    文诗月羞恼地说完,转身就走。
    胳膊连带着腰一并被扯了过去,直直撞进李且的身上,被他扯进了卫生间里去。
    卫生间里雾气还未散完,氤氲在两人的周围,独添暧昧。
    文诗月被李且困在洗漱台前,他赤着上半身,她一时之间竟不知道手应该往哪儿放,只能垂在身侧。
    “不用脑补。”李且压低身子凑近她耳边,亲了一下,低声说,“给你看,给你摸。”
    “我又不是没摸过。”文诗月用着没底气的温柔嗓音说着不甘示弱的话。
    耳边是男人沉沉的笑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