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泣,笑的幸福又甜蜜。
李且一步一步往前走,含笑凝着她:“第一百封信,世人都说数学精于计算与说明,方程的等式也属于未知,可它的指向确是唯一。如果语文里我们注定要有距离,那么在数学里你注定是我的唯一。”
他在文诗月的面前站定,随之将手从兜里拿了出来,单膝跪地。
他右手举着这枚在阳光下闪着光的银色钻戒,抬头仰望着他的唯一。
经历过枪林弹雨,大风大浪,却在这一刻难掩紧张。
一颗心打乱了节奏,大脑里滚瓜烂熟的台词都好似顷刻间断了片。
“李且爱文诗月,无论是十七岁,二十七岁,三十七岁……直到百年,来生,始终如一。”
“我爱你,我会永远爱你,只爱你。”李且顿了顿,一瞬不瞬地望着文诗月,“嫁给我,好不好?”
文诗月几乎是想都没想,用力地点了点头:“好。”
李且捉住文诗月的手,将戒指缓缓地推进她的无名指。
这代表着一生的承诺。
他笑着起身将文诗月抱了起来,激动又开心地原地转了个圈,最后将人紧紧地拥进怀里。
……
窗外歪脖子树里的知了喧闹的热烈,阳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