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枝看了一会儿,突然发问:“你真的是教练?”
正低头试图把教练袖章稍微抚平的人闻言,掀起眼皮子扫了她一眼。
卫枝:“你为什么和其他教练穿的不一样啊,人家都有统一外套穿,就你没有。”
话语刚落,就感觉到周围的空气安静了几秒。
在单崇平静的目视中,卫枝开始惶恐不安自己是不是问了什么不该问的,这人不会是临时工还没转正吧,对啊要么怎么别的教练都出去上课了就他被挑剩下了呢,怎么办啊问都问了一会儿会不会被记恨被穿小鞋啊……
就在这时,他挪开了视线。
从护脸面罩后面传来一声轻飘飘的嗤笑。
“因为我厉害。”
他说。
……
“教练”大哥抱着两块板往储物柜方向走时,卫枝拎着雪鞋,低着头,迈着内八跟在他屁股后头。
“教练”大哥身上没穿雪场教练服,雪服上也没像别的教练有姓名卡,但是但凡路过哪儿,好像大家都认识他,要跟他打招呼——
要么叫“阿崇”,要么喊“崇哥”,更过分的喊“崇爷爷”。
那场景……
你看过《狮子王》里反派刀疤站在高台上,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