刺带她下山那么带,她踩在雪板固定器中间,两人像是泰坦尼克号似的一路下去。
    余光暼了眼驾驶座的男人。
    她在心里“啧”了声,默默腹诽:怎么不问问我愿不愿意被您带,万一我嫌弃抱着个诈骗犯呢?
    她还在记仇他让她播放他比赛视频的——
    这踏马得多自恋、多恶毒才干得出这种事?
    让可爱天真少女在白月光与朱砂痣面前摇摆不定,遮遮掩掩不肯告诉她那他妈压根就是一个人。
    退一步海阔天空,忍一忍越想越气。
    卫枝无声地鼓了鼓腮帮子,过了很久才说:“好。”
    ……
    此时的卫枝还压根不知道,其实命运中的一切馈赠都早已标好价格。
    这群同门师兄弟雪友们其实并没有她想象中那么纯真与善良,包括漂亮的小姐姐在内。
    事情回到一个小时前,当背刺宣布师父父收的推坡爱徒被万通堂俱乐部的人骗去山腰雪场的公园里飞包摔到哭唧唧时,群里自然一片谩骂。
    【马拉喀什的地平线:我跟你说,不是我地图炮,万通堂那些人脑子正常的没几个,自己滑都滑不明白敢收1200包天私教的我都知道好几个。】
    【老烟: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