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是就两个字——
    下来。
    ……
    卫枝随便裹了件外套就下楼了,拎着那几只小乌龟。
    到了大堂没看见人,她双手推开大堂的门,一眼就看见站在门外的人,双手插在上衣口袋里,黑色的棉衣外套,外套肩膀上还有落雪。
    她愣了愣。
    此时一阵夹杂着冰雪气息的风吹来,她小小地打了个喷嚏,抬起头借着酒店门口的橙黄灯光,才发现外面确实是下雪了……
    不知道他从哪儿来,大概走了一小段路。
    她打喷嚏的声音让原本背对着她站的人回过头,看见就穿了个外套、里面明显是睡衣的小姑娘傻站在酒店门前,胳膊肘上挂着三只绿油油的王八,这会儿正用另一边手轻轻揉鼻尖,一双水汪汪的眼睛一边懵懂地望着他——
    酒店大堂外橙黄的灯光在她的头发上度了一层光晕。
    她乖乖地站在那里,仰着脸望着他。
    “怎么穿这么少?”
    男人的嗓音微低,带着一丝丝疲惫的沙哑,融入冰雪中,却显得异常的温和好听。
    单崇今晚和背刺他们出去喝了点,不多,没到醉的程度。
    回去的路上,没喝酒的老烟开车,他正坐在后排闭目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