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张欠欠的脸砸了过去。
    ……
    卫枝差不多一点才到了机场,彼时姜南风已经在航站楼喝了一会儿西北风了,所以见到她时,一阵埋怨。
    本来她是不用等的。
    谁能想到卫枝上楼拿个车钥匙都能拿出这么多事故,最惨的是等她拿了钥匙气冲冲下楼爬上车,一挪椅子发现自己真的不太够得着油门……只能又灰溜溜地滚回去拿乌龟屁垫,这里就又浪费了一点儿时间。
    此时,卫枝刚吭哧吭哧陪着姜南风把箱子扛上车,手机就响了。
    她气喘不匀地接起来“喂”了声,那边停顿了下,“到了?”
    他嗓音低沉。
    冰冷得几乎要融化进冬夜刺骨的寒风里。
    只是不妨碍小姑娘一听这声音,脑子里就噼里啪啦的电光火石,背脊都下意识地挺直了一些,支棱起来。
    看了看副驾驶的姜南风,她捏紧了手机,应了声:“到了。”
    “行。明天早上我要用车,”单崇说,“你用完,王八屁垫记得拿走。”
    ……特地打电话来,就为了讲这个啊。
    眨眨眼,长吁出一口气,卫枝一只手在无意识地撸王八屁垫的毛,一边还撒谎不眨眼:“你少操那些没用的空心,